幼儿园教学改革要重视教学方法的创新
李忠忱
(中央教育科学研究所、幼儿教育专家)
题目“幼儿园教学改革要重视教学方法的创新”
李忠忱：
在座的各位领导、专家和园长老师们！
今天下午我讲这个题目也是我在85、95、15，作为课题研究的一个成果，讲的是在幼儿园教学改革中应该重视幼儿园教学方法的创新。
这个题目我分五个小题目来讲：
第一，幼儿园教学改革需要教学方法的创新。为什么要研究教学方法？
第二，特殊教学法幼儿园教学方法创新的方向。
第三，幼儿的“学法”是幼儿园教学方法创新的重要内容。
第四，心理科学是幼儿园教学方法的重要理论基础。
第五，给大家做一个教学方法创新的举例“李忠忱教学法”，多元智能教学方法体系。
一、下面我们讲第一个题目。幼儿园教学改革需要教学方法的创新，上世纪九十年代起，我国幼儿园教学改革是以课程改革为主线，也有教育目标、教学环境、师生关系等多个方面的改革实验，但一直缺乏教学方法方面的研究。幼儿园的教学是一个完整的系统，它由教师、幼儿，教学目的，教学内容，教学方法，教学环境等几个基本要素构成。其中，教学方法是教学系统中一个重要的构成要素，幼儿园的教学活动是讲课程内容转化为幼儿发展的运动过程。教学方法就是教学过程的运动形式，就是把课程内容转化为幼儿发展的桥梁。是实现教学目标的保证。在幼儿园教学中，教学方法对教学过程具有着重要的调控作用。这点上我们是讲它这个教学方法的功能和在教育教学中的重要性。
我举一个常识的例子，在一个城市里面，有重点中学，当然我们现在不让这么叫了，不许说市重点或区重点，在基础教育中，质量的差异悬殊仍然存在，即使不叫。过去的老方法，重点中学、普通中学、重点小学，普通小学。他们用的是一个教学大纲，他们用的是同一套教材，做的是同一套课程，连考试都考的是同一个卷子，同一个大纲、同一个课程，为什么教学效果有天壤之别？问题在哪？课程没差别，大纲没差别，课程标准没差别，那个质量差在了什么地方？差在了教学方法，那是因为每一所学校教学方法的不同，引起了教学质量的差异。有的老师说，你看这重点学校，人家老师的素质高，教学能力高，教师的教学能力何来？从哪里来的教学能力？就是教学方法在他老师身上的内化，才能形成教学能力。所以说，教学方法很重要。在不同的教育阶段，因为学习者年龄的大小不同，教学方法，对教学质量影响的程度是不一样的，学习者的年龄越小，他们的自我调控能力和自学能力越不成熟，教学发展的运用就越发重要。因此，中学要比大学应讲究大学方法，小学比中学更讲究教学方法，幼儿园的教学应该比小学更讲究方法。幼儿园当中由于自我调控能力和自觉能力都在启蒙阶段，教学方法的运用是否符合幼儿的心理发展的年龄特征？直接影响教学的质量。因此，我们提出一个观点，“在幼儿园教学中怎样教和怎样学这个方法问题要比教学内容更重要”。这就是我的观点。
我们幼儿园的老师教音乐不需要他钢琴达到多少水平，我们的老师教语言也不需要他的语言专业水平达到什么博士、硕士的水平，我们的老师教舞蹈，也不是说非要我们老师的舞蹈的技能达到国家一级演员的水平。我们老师的教育技能是什么？不是刚才那些东西。我们老师的教育技能是他会不会了解孩子？会不会理解孩子？会不会和孩子沟通？在一个师生的互动活动中，他能否组织一个更有效率的教学活动来？那就是他的方法。所以说，怎样教和怎样学的方法问题比教学内容更重要。但是由于一些幼教工作者对教学方法概念的误读，造成了幼儿园教学方法的缺位。
1.误以为教学法就是单指老师的教法，讲教学法就是以教师为中心，就是忽视幼儿的主体性，就是老一套。其实，这种想法、看法，正是延用了传统的教学概念来理解现代教学方法。现代教学理论中的教学方法既有老师的“教法”，又包括了学生的“学法”，是教法和学法相互作用的活动方式的总称，科学的运用教学方法的过程，恰恰就是教师指导幼儿学会学习的过程。还有的幼教工作者，讲教学方法后来就改了，改成什么？改成老师的指导方法，造成了更加只讲“教法，不讲学法”。
2.误以为教学方法就等于分科教学法，在二者之间划了等号，由于在上世纪我国幼儿园采用前苏联的模式，用了几十年的分科教学法而形成的误解，其实，体系化的教学方法，除了分科教学方法之外，还有特殊教学法，不以学科的角度构建，而是围绕着教学中某些关键性问题的解决来构建方法、体系，既能用于学科教学，又能用于综合课程。我们现在幼儿园大部分在走综合课程这个模式，所以，特殊教学法这个方向应该是我们幼儿园创新教学方法的一个方向。
由于这两个“误读”，我们觉得教学法好多年都不提了，宁可提老师的指导方法，也不提教学法，造成的问题应该是很严重的。我认为他影响了整个幼儿园教学质量的提高，因为这种不讲教学法的做法，这种观念，他就产生了什么？产生了用两个替代来代替教学方法。什么叫两个替代？
1.用教育理念代替教学方法。教育理念是抽象的，任何一种教学理念都要凭借教学方法的运用才能转化成教学实践。方法是教育理念的实践形式，缺乏可操作性的具体方法，抽象的理念就很难转化成具体的教学实践，就会轮为一种空洞的口号。我们跟国外引进了各种各样的新理论新观念，大大扩展了我们幼教的视野和思路，但一种外来的教育理念转化称中国本土化的教学实践就需要大量地，深入扎实的转化性研究。
2.要根据中国幼儿园的教育实际，转化成可操作性的教学方法。我们有一部分园长、老师们不愿意做这样的工作，太麻烦。喜欢什么？喜欢把各种理念当成流行时装，只求包装时尚，缺乏教学方法的转化，让我们的老师雾里看花，眼花缭乱、无法可依，无所适从，会教的变成不会教了，原本不会教的就更加逍遥了。这就是理论不能代替方法，理念不能代替实践。理论要转化成实践必须通过方法。课程教材代替方法，课程是根据教学目的采用的综合，教材是课程内容的编排方式和媒介载体，教学方法它才是内容的运动形式，是把内容转化成幼儿发展的桥梁。课程内容决定方法的选择，运用决定着课程的实施。
我们国内的幼儿园普遍的实行的综合课程，也有很多很多的幼儿园教材，有省编教材、市编教材，有各种单位编的、出版单位编的教材，还有高等师范学校编的教材，还有各个学会编的教材，各个教育公司编的幼儿园的教材。许多幼儿园自己也在编写原本教材，这些发到幼儿园手里的教材五花八门，品种繁多，形式上五彩缤纷，内容上基本上是大同小异。
以前幼教工作者以为编了、发了教材，课程改革就大功告成了，形成了用教材代替教法的弊端。我们的幼儿园今年用这个教材，明年换那个教材，后面又换一个教材，教材频繁的更新想提高教学质量，这种做法没有一个幼儿园成功。所以，如果要把课程改革落到实处，把课程改革的质量真正地提高上去，我们要注意这个中间环节，就是教学方法的研究、创新和应用。
总之，教必有法，学必有法，有教有学，必有教学法。在幼儿园教学活动中，不论是自觉的，还是自发的，不论是丰富的，还是贫乏的，不论是恰当的，还是错误的，教学方法的选择和使用都是一种客观存在。因此，以实事求是的态度研究创新幼儿园的教学方法，深化幼儿园教学改革，是提高我们整个幼儿园教学质量的需要。幼儿园教学的方法如何创新？如何构建适合综合课程的幼儿园教学方法体系呢？那就成为应该研究解决的问题。
二、特殊教学法是幼儿园教学方法的创新方向。根据幼儿园综合课程的教学特点，创造多样化的教学法是幼儿园校阅方法改革和创新的方向。教学法的分类很有争议，教学方法在本质上是具有层次性的，比如说数学教学法和讲授法就是两个不同层次，数学教学法是对整个的数学教学学科领域的方法的系统性的概括。数学教学法它包含了讲授法，讲授法它是个具体的方法，数学教学方法是上尉层次，讲授法是下位层次。发现教学法它是一个概括化方法体系的总和，属于上位层次，发现教学法是演示教学法是具体的方法，我们可以把教学方法分成具体的方法。叫小方法，体系化的教学方法，是大方法等等方法这些东西都是小方法。体系化教学法有一种叫做特殊教学法，还有一蕾是学科教学法。80年代前幼儿园体系化的教学方法就是六科六法，后来我们改成综合科、五大领域，我们的教学法怎么办？很多园长、老师很困惑。
体系化的教学方法里面有两种，一种就是传统的学科教学法，还有一种是特殊教学法，特殊教学法是针对你在教学过程当中某些关键问题的解决来建立的方法体系，比如说程序教学法、发现教学法、范例教学法、纲要信号教学法，像这类的教学法没有分科，也可以哪个科都用，这个叫特殊教学法。
这个特殊教学法有什么好处？我们讲五点：
作为一种体系化的教学方法是对各种具体方法的系统整合，它是教学方法的理论化和概括化，是教学方法的高级形态。
1.实践的针对性。发现教学法它绝对就是针对那个机械灌输、传授，针对这个解决这个问题，让孩子在教学过程当中能够展开它的探索发现的认识过程。
2.具有一定的系统性。
3.具有一定的理论概括性。
4.具有教法和学法的双编统一性。
5.特殊教学法一个最重要的特点。就是在运用上可以不受学科划分的局限，不但可以用于分科教学，也可以用于综合课程。我们认为它适合目前我们幼儿园普遍采用的课程模式。能够把课程模式的改革和方法的改革有机的结合起来。
十几年来幼儿园普遍地采用综合课程，原有的分科教学已经不太适合综合课程了，怎样构建出适合综合课程的这种体系化的教学方法？怎样运用体系化的教学方法提高幼儿园课程改革的实践效果，一直是幼教工作者感到困惑的问题。我们认为针对幼儿园目前的课程特点，创建多样化的课程教学方法，是创新幼儿园教学方法的关键。
三、幼儿的“学法”是幼儿园教学法创新的重要内容。
传统的教学方法只讲教法，不讲学法，比如说前苏联，50年代的时候，凯罗夫的观点教学法就是老师的工作方法。实际上在现代教学当中教学方法不是这样，现代教学论中，教学方法的概念既包含了教法，又包含的学法，教与学相互作用的活动方式的总称，现在是教学生学会学习，学法不但成为教学法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也成为教法的出发点和归属。因此，在幼儿园教学方法的创新中，应该把幼儿的学习方法作为构建幼儿园教学方法的重点内容。把幼儿的学法作为构建幼儿园教学方法的重点内容。
大家都知道，教会学生学习已经在现代教育中一个重要的教育理念，一个人要适应现代社会的挑战，要获得终生可持续的发展，就必须要学会学习，美国人类资源研究所的心理学会赫伯特个桥亿他有一个观点，他指出明天的文盲也不再是不能阅读的人，而是没有学会学习的人。20世纪以来学习心理学和学习理论研究的迅速兴起、蓬勃发展。对教育教学产生了重大的影响。比如说斯金纳的操作学习理论、布鲁纳的认知结构学习理论，布卢姆的掌握学习理论，布落拉的社会学习理论等等，这些学习理论的成果都为学习的创新。“教的法子必须根据学的法子”，教、学、做，合一。
因此，幼儿园的教学方法的构建应该充分体现学会学习的教育理念，把幼儿的学习方法作为一个重要的构成要素，把学习方法的实施建立在老师指导下，学会运用学习方法的过程。例如，老师在运用演示法的时候，就应该引导幼儿学会观察的这种学习方法，在运用问题教学法的时候，引导幼儿学会分析问题的思维方法，运用试验发的时候，引导幼儿动作操作的方法，自我检查、自我验证的方法。总之，真正把教学方法的运用过程变成幼儿学习方法形成的过程。
幼儿园传统的六科教学法，理解正单纯的教师的方法，在教学方法的运用中，一直只见教法，不见学法。长期忽视幼儿学习方法的培养，90年代后，幼儿园教学法又被一些幼教工作者理解为教师的工作者，这种忽视幼儿学法的培养和教学是不利于幼儿主体性的成长，不利于幼儿学习能力的发展。在幼儿园教学方法的构建中，只有重视幼儿的学法，才能在教学方法的运用中充分发挥幼儿学习的主体性，才能实现假会幼儿学习的目标，从而为幼儿的可持续发展打下良好的基础。
四、心理科学是幼儿园教学法的重要理论基础。
在现代教学方法的研究和创建中，心理科学是主要的理论基础，早在18世纪之前，人们对教学方法的研究，那是停留在经验描述的水平上，到了19世纪，大教育家提出了教育心理学化运动，倡导教学工作和教学方法的研究，要以心理学为基础。这就是19世纪的教学心理学化运动。这段话讲的很精彩。佩斯特乐奇，根据儿童的心理发展规律，创建了食物教学法，对欧美都产生了很重要的影响，德国的教育发核儿巴特，强调以观念心理学作为基础，强调儿童的兴趣，创建了五段教学法。
到了20世纪50年代以后，心理科学发展到了一个崭新的阶段，许多心理学家直接参与教教学改革和教学方法的研究，许多别出心裁的方法，就是从心理学的理论中直接地演绎出来。布鲁纳的发现法就是以学习型的理论创建的，暗示教学法就是以他的无意识心理学的理论创建的。如果没有精心建立一个真正的儿童心理学或心理社会学就不可能产生新的方法。要想使教学论和教学法具有新的朝气蓬勃的创造力那是不可能的。这是艾利康宁在总结前苏联20几年的教学改革的经验得出的结论。
举个例子，开发孩子多元智能，空间智能有哪些智力元素构成？比如说空间知觉能力、空间想象能力，他必须得明白，形状知觉在整个的发展上也是有他的规律的，它分为什么？它分为形状的命名，形状的分类，形状的分解组合，还有形塑联系。几何图形的分类应该在四岁多，图形的分解组合即使是简单的也得在五岁以后。形数联系那是在小学七八岁，七九岁。比如说有一个正方形，它的棱有一种是八厘米，一种是七厘米，一种是五厘米，问这个长方体的总棱长是多少？孩子必须得想想，这是一个什么样的长方体？又会文这个棱长，总长的表面积是多少？形和数就联系起来了，就统一了。
我们老师不知道空间智能都由什么元素构成？也不知道这些元素都在什么年龄阶段发展出来？不理解年龄特征，谈什么智力开发和能力培养，只能拍脑门瞎做。真正科学的教学方法必须以儿童的心理发展规律和年龄特征作为依据，才能成立。所以，我们讲心理科学是理解幼儿学习行为的理论依据。心理科学是教学方法设计和运用的理论依据，这个教学方法为什么是这样设计？不是那样设计？怎样操作？怎样教法才符合孩子的学法？才能取得更好的教学效果？只有讲心理科学作为方法涉及的理论基础，它才能够有它的有效性。其次，只有以心理科学作为幼儿园教育方法的理论基础，才能更好地概括特殊教学法当中各种具体方法的组合规律和运用规律，使幼儿园的教学方法具有为什么这样做的可解释性，同时，也具有还可以怎样做的拓展性和再生性，从而使幼儿园的教学方法具有一种朝气蓬勃的创新性。因此，心理科学是创新幼儿园教学方法的一个最重要的理论基础。
五、李忠忱教学法——独具特色的多元智能教学方法体系。
我们研究的教学法就是教师引导幼儿动手操作系列智能学具，手眼脑并用开展教学活动，全面开发幼儿多元智能，促进幼儿富有个性的教学方法体系。比如说他不按学科构建，它按什么构建？我们看把心理学的理论、教学的理论转化成序列化的方法，然后用一套孩子操作的智能化的操作材料来体现出来。为什么这样做？具体怎样做？用什么来做？做完了以后对发展的状况又如何？那是评价的方法。
这是属于教学方法的理论部分，然后我们的老师们对多元智能的教学，小班、中班、大班，上下学期，上学期九月、十月、十一月、十二月，孩子这12种智能，我们把8种智能具体划为12种，怎样横向组合？这种组合九月份的难度跟十月份有什么不一样？这种循序渐进给老师做出一个编程。把360个设计按照整个目标体系给老师编排出来，形成了一个完整的方法体系。孩子用什么去做？老师用什么去教？有一套系列智能教具，我们这个教学法是三句话：“一定要在培养思维的基础上学知识、学技能”“一定要在动手操作中教思维”“一定要在趣味的游戏中展开教学”。做到了，我们认为这个效果就提上去了。
之后应该有一个评价的方法，就是测评，给孩子进行测评，比如说这张图，我们按照八个智能，自然、音乐、数理逻辑、空间、动手操作、语言运用、人际交往、自我认识智能，有八个分项亮表，把音乐智能的智商，逻辑能力的智商等一项项的测出来，一百分，这是中线。这个孩子就是这么一个特点，语言能力特别好，人际交往能力强，都在120，115，自我认识能力在105，也不低，但这个孩子数理逻辑能力是95分等，这个孩子的特点是什么？应该讲这个孩子如果发挥长处的话，将来他在文科上很有潜力，在人际关系上很有潜力，很有可能当团支部书记，将来也可能当一个企业家，或者是当一个县委书记，当一个领导，因为他这方面比较擅长。
假设说我们看下一个孩子跟他就不一样，这个孩子的智商测完之后，数理逻辑能力是120，空间能力150，动手操作智能是110，但是人际关系智能95，自我认识智能有100，语言智能100，比较一般，多元智能的个性化特征有点像陈景润，他适合学物理化，适合做一个非常精的专业。把智能的概念放大了，我们人际关系、自我认识、自我评价，非质的因素放进去了，再一个就是教育的个性化发展，我们必须把这个孩子八种智能他的个性特征是什么？每个人都有八种智能，每个孩子八块积木的组合都不一样，30个小朋友，开展多元智能教育，每一个孩子多元智能的个性化特征是什么？老师不知道，没有办法去评价，没有办法去评估测量，那个多元智能教育起点就是0，谈不上，应该是什么？把每一个孩子八种智能个性的组合特点都应该有一个诊断性的评价，然后你教了一年、两年，你扬长补短，挖掘优势，孩子的八种智商有没有好的标准？是不是长处又长了？短处也补上来了？应该有一个行程评价。我们做了一套标准化的3到6岁儿童的多元智能测量评估量表，来把这个东西做出来。你没有对孩子的了解，没有对个性化多元智能特征的诊断性评价都谈不上多元智能教育。只有多元智能理论，没有多元智能教学方法也谈不上多元智能教育。中国的多元智能教育十年了，做的太烂了，今天我教了一个数学，叫多元智能，讲一个故事叫做多元智能，我让今天孩子唱一个歌曲，不管唱什么，我能跟音乐智能挂钩，如果多元智能是这样的东西，加大钠就一文不值，每一个人有一个组合，有组合的个性特征，我们的教育应该是因人施教，有个性化的发展，只有做到了这个，有测量的工具、测量的评价，有教学方法，有整体的扬长补短，有整体性的优势的发掘，这个才是多元智能教育。我们认为多元智能教育不应该停留在口号上，不应该停留在教材上。我们这个教学方法要有三个基本特色。
第一，特色就是首脑并用寓教于乐。
1.儿童动作的发展是儿童心理发展的组织者。
2.儿童动作的发展不仅仅影响着心理发展的组织者。它影响了孩子的情感，影响了孩子的人际关系，影响了孩子的交往能力。
3.幼儿的动手操作是学习兴趣的源泉。
4.操作材料的最佳选择是智能化。在学中玩，玩中学。玩的过程应该是智能化的，这样我们才达到了玩和学的统一。
第二，开发多元智能，发展多元智能是现代幼儿教育的核心目标。学前的幼儿教育，大家理论好多，争议很多，不管这课程，那课程，不管这观点，那观点，幼儿园的教育最终目的是让我们在孩子大脑未发育的时候获得一次奠基，给他以后的发展获得一个可持续发展的基础。幼儿园发展的可持续性，光交点知识、汉字，这个是没有可持续性发展的，这是表层的东西，深层的东西应该是孩子的认识能力是他的个性品质。我们举一个例子，一个孩子在幼儿园花六百块钱学了一个珠心算，几千几万都能加减，小学二年级下学期，考试最简单的，一百以内的加减法的应用题都不会。数学是孩子对形数体系的理解能力，对数量关系的分析能力，也就是说数学思维能力是他的数学思维的核心，计算就是一个具体的技能。我们在教孩子学数学的时候，不反对教计算，计算要教，但一定要在教思维的基础上教计算。怎么教数学思维，一定要在动手操作中教思维，皮亚杰讲，儿童数的观念来源于动作。我们讲发展智能为了孩子可持续发展。
第三，实现教学面向全体，人人动手操作。
1.教学面向全体是素质教育的核心。这是一个基本观点，没有教学面向团体就谈不上素质教育，谈不上主体教育。我们尊重儿童的主体性，尊重儿童的权利，是尊重所有儿童的权利，是尊重所有儿童的主体性，不是尊重一部分孩子。中国的幼儿园大班级，孩子多，老师顾不过来，孩子手里没有东西，老师讲幼儿听，老师演示幼儿看这个方法，幼儿园形成了什么？少数孩子做表演，多数孩子当陪衬，幼儿园每一个班里面都有主配角和跑龙套的，这是不公正的，这不是素质教育。我们的纲要里面在文章段落里面提了十次，促进每一个幼儿如何如何。我们觉得要实现这个面向全体，我们认为方法是很重要，孟泰蓑笠这个人很聪明，他让每个孩子都有时做，让每个孩子手里都有东西，都有操作的作品，这就不会出现少数孩子做表演，多数孩子做陪衬。
2.教学面向全体的关键是创新教学方法。方法是一个什么样的方法？教学面向全体最佳的方法是人人动手操作的方法。
3.教学面向全体的最佳方法是人人动手操作。
“每一个幼儿都拥有一套智能教具；每一个幼儿都动手参与操作活动；每一个幼儿都得到老师的个别指导；每一个幼儿都能展示自己的操作成果；每一个幼儿都能获得满足和成功；每一个幼儿都能够在自己的水平上获得充分发展”。
这个教学法经过了85、95、15，全国14个点控制组前后测，对比组前后测，用“比奈量表”进行实验效果检验，结果表明，三年下来完整运用这套教学法能够非常显著的提高孩子的多元智能，15课题在一部分小学进行了追踪，进入小学后，语文成绩、数学成绩显著高于班级平均成绩，实现了一个可持续发展。条件有限，只追踪到三年级。
我们今天讲的内容就是这样一个观点，教学改革当中，教学方法的创新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方面，希望我们在座的老师们、在今后整个的教学改革当中，对教学方法的改革，对教学方法的创新和应用能够引起重视，从而提升我们幼儿园的这种教学质量。
